窃闻曰:目见正而口言枉,则害;阳言吉,错之民而凶,则败。倍道则死,障光则晦,诬神逆人,则天必败其事。故昔者楚平王有臣曰伍子胥,王杀其父而无罪,奔走而之吴,说:“父死而不死,则非父之子也;死而非补,则过计也。与吾死而不一明,不若举天地以成名。”于是纡身适阖闾,治味求亲,阖闾见安之悦说,其谋果举,用任吴国政。民保命岁时熟,而五官公上下调,无忧服四境静无虞。
然后忿心发怒出凶言阴必死。提邦伐楚五战五胜伏尸十万城郢门执高兵伤五藏实毁十龙钟挞平王墓昭王失国奔妻生虏入吴故楚平王怀阴贼杀无罪殃既至乎此矣。
子胥发郁冒忿辅阖闾行大虐还十五年阖闾没夫差即位乃与越人战江上栖会稽越王穷至吃山草饮腑水易子食于是履甓戴璧号吟告毋罪呼皇天使大夫种行成于吴王将许子胥曰否越国俗勤劳不愠好乱胜轻绝俗诅背盟放此类鸟兽侪徒狐狸丑类生患杀咎请无与成大夫文种拊心嗥啼沬泣言信割白马牺指九天为证妇妾丈夫百世名宝因闲官积孤身关内诸侯世忠臣。
吴王不忍缩师与成还谋伐齐子胥进争不听忠言越得成称善累德以求民心于是上帝降祸绝吴命直江君臣乖置社稷容台榭掩败犬群嗥渊彘衔菹适奥燕雀剖虺蛇生食芦菹见蛭浴清水遇虿伍子胥见事不可为何笼自投水目抉望东门身鸱夷浮江怀贼行深报殃辜祸至乎身矣。
句践果逆谋负约袭剄夫差兼吴拊事济功完范蠡负室归五湖大夫文种系领谢室渠如处车裂回泉自此之后句践乐悲荐至内崩死故天之诛伐不可为广虚幽闲攸远无人虽重袭石中居必知若诛顺理当辜三军咎反理破灭辜一人咎犯皇天故云:『天处高听卑牧芒视察』凡自行谨慎顺赏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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